我们急忙跑回屋里,透过厨房的窗户我还能看到一只在四处乱窜的生物,它看起来比耗子小,但比田鼠大。就像一只巨大的仓鼠,如果仓鼠长着一根老鼠尾巴的话(我就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。不是你古怪的表弟在80年代剪的失败发型)。我有点儿想把它们引诱进屋,训练它们,给它们穿上小套装。但这种冲动与不由自主地尖叫、想要在它们碰我之前赶紧逃走的冲动相比要小得多(顺便说一句,这几乎就是我对人类幼崽的反应——除了我自己的孩子)。
维克托出差去了(当然了,每当老鼠来捣乱的时候,他都在出差),所以我打电话给职业除虫员说:“我想我们家有……草坪沙鼠?有动物叫这个名字吗?”丹尼斯说,这种动物并不存在,丹尼斯是在电话那头安排人来帮你灭害虫的女人。我把它们描述了一下,然后丹尼斯说:“哦,天哪,你家有老鼠。”然后我开始反驳,但她觉得我只是想表达“我们家这么好怎么可能有老鼠”,所以她完全没买账。
“但它们比老鼠要小。”我弱弱地说。然后她很清楚地说:“好吧,你有一群处在青春期的老鼠。你知道它们不是一生下来就和成年老鼠一般大的,对吧?”然后我可能会大叫,“在奥巴马还是总统的时候,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。”她只是说:“什么……女士?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向她道歉,并解释说我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,然后她说:“好吧,不管怎样,真是疯狂。”但她说话的语气让我觉得她很可能也很想念奥巴马,尽管她并不认为在他担任总统期间老鼠都灭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