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珍贵就自己下楼。看到她过来,余多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,就说:“你店里进人了。”
“是啊,你怎么知道?”许珍贵奇道,“昨天闹腾了一天,我还跑了派出所,什么用都没有,只能吃个哑巴亏,他们还是郑家悦的……”
余多没等她说完,就点开自己的手机屏幕,举在她面前。手机是她为了省钱买的最便宜的款,还没用两天就在饭馆后厨打工的时候摔坏了,屏摔得四分五裂,但视频画面还是看得很清晰,就是从她现在站的这个视角拍许珍贵二楼的落地窗,虽然不太近,但能清楚地从窗外看到几个人进店乱砸乱翻的过程。
“你怎么会……?”
“碰巧,”余多说,“我打工的饭馆在附近。”
“就在附近?那你怎么不来呢?”许珍贵问道,“早知道你就在附近,我就早叫你过来了,你也不联系我。”
余多把视频传给她,许珍贵就简单说了郑家悦的事。
“真的谢谢你。”她跟余多说,“其实我没打算追究的,但这个也很有用,谢谢。上去坐坐吧!店里很乱,我们还在收拾,不要嫌弃。”
余多难得地笑了一下:“你现在还学会客套了。”
许珍贵一愣,旋即笑了。“是哈。那我不客套了。”
俩人站在原地,看着楼上窗边,郑家悦正在归置放在窗边的瑜伽球。
“你现在挺好的。”余多说。
许珍贵笑道:“租的,说不定哪一天我把钱亏完了,这儿就没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