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侄,这死者为大,你可否通融我几天,只要你将妙才的尸首交托与我,我立刻就将荀谌带来见你。”
“你这还是霸王条款了不曾?这天下,难道还真的姓曹了?”
“贤侄,何出此言,这可是要被杀头的大罪!”
“叔父,你就别和我说笑了,这天下,谁人不知道你曹叔父的厉害,这天下的诏书,到底是出自谁手,这又有谁说的清楚?”
“你这是在给我带上谋逆大罪的帽子!”
“贤侄可不敢,这天下真真假假,哪有那么重要的,毕竟,谁有皇帝,那就是真的,比如我和你,如果我现在拟一封诏书,清君侧,现在上许都,赢了,那假的也是真的,如果输了,真的也是假的。”
“啊哈哈哈,贤侄可真的是好口才,居然拿当今天子来做比喻。”
“哎,这有何不可,自从董承死了,这天下谁人不知道,天子就是你养的一只金色鹦鹉来?”
袁尚这话说的有些无礼,但实际上,却是天下人都想说的话,而袁尚因为衣带诏的事情开启官渡之战,其中难道不也是因为这个问题么?
正是因为这个,曹操听到袁尚说完的时候,更是仰头大笑,并没有加上在辩解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