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人刚倒的,因为本王喝不了凉的。”李治这小胖子阴着一张脸,看起来别提有多么的横了。
斐行俭一看他这个样子,简直是和他老子一模一样,当今陛下在生气的时候,也是这么一副表情。
“王爷,臣方才也是来得急,就忘了向您请安了。”
“不必拘礼,若是想喝凉的,本王现在给你凉的就是。”说罢,李治吩咐身边的婢女再倒一壶温水来给斐行俭喝。
斐行俭感激不尽。
程怀亮躺在床榻之上,额头处不住的往外渗着细密的汗珠,脸色苍白至极,整个人看起来虚弱的了不得,没有昔日的那份活力。
“你可知我姐夫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李治关切的问道,来到了斐行俭的身旁,坐下,皱着眉头。
斐行俭看了程怀亮一眼,由此他更加确定昨晚这小子定是去喝花酒了,今日身子才这么虚的。
只是现在王爷还小,不知道他讲这些,这王爷是否能够听得懂。
“大人的事情,还是不去追问的好。”
“大胆,他是本王的臣徒,你也是本王的臣徒,本王关心自己的臣徒,可是有罪?”李治现在打起官腔的样子倒是一愣一愣的。
斐行俭服气了,“回王爷的话,程大人这次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,多半是因为肾虚了,特此需要补肾,往王爷恩准。”
这回这些话没有毛病吧?李治想要的规矩这里面都有。
李治听了这话,脸不禁变得红了起来,肾虚?那多半是做了些不可细说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