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多多不由多看了他两眼，觉得他这样还挺能唬人的。
彭凡也不想废话，可是秦淮川是什么好惹的人吗？还没成年就爆出过社会新闻，无法无天惯了，这样的人，彭凡向来退避三舍。
他哭丧着脸，不敢再说推辞的话，怕这几位爷一个不高兴就撤资。
杨帆很同情他，也很理解他此时此刻的遭遇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：“你放心，会派人接应你的，周围都是我们的人。”
彭凡：“……”
更担心了怎么办？
纪怀凛静静地坐着，没对磨磨唧唧的彭凡露出什么负面情绪。
他神情淡淡的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他们为什么会挑你下手？”
纪家扶持的项目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，那么多人，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抢了彭凡的客户？
彭凡那个小破公司，就算起死回生，也不能掀起什么大浪花，更不会成为某些大佬的绊脚石。
这段时间彭凡忙着解决问题，没想到这个层面，陡然被纪怀凛一问，才察觉出不对劲，他想了想：“……因为我比较弱？”
林白起闻言看来他一眼，不由赞同地点头，可以，自我认知很清晰。
纪怀凛直言不讳：“这只是一方面。”
“他们觉得你比较好控制，想利用你来对付我。”
“就算你不去找他们，他们也会来找你。”
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，话音刚落，彭凡的手机就响了，是彭凡的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