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御丞看了一眼小江的尸体,随后才说,“郡主,这小江平日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陇西郡主还沉溺于悲痛之中,听他如此问,她擦了眼泪,柔弱的说,“小江老实本分,耳根子软,面皮薄,有时候说她一两句,她都会难受个半天,她虽然是我的丫鬟,可谓对她却如亲姐妹一般,从不曾苛待过她。”
这话倒是有一语双关的意思,一来是这小江性子软弱,很容易受人欺负,没准这次真是因为受了委屈,一时想不开才撞墙自尽,二来郡主说了自己与她感情交好,绝不可能欺负她,把自己摘了出去。
“是吗?可是她在生前的确遭受过虐待而且还不止一两次,这个你又怎么解释?”
肖御丞撩开了小江一截衣袖,手臂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疤痕,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她生前想必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。
“怎么会这样?我真是不知,莫不是她与府中的其他人闹得不愉快才动了手脚,其实他这人做事毛手毛脚的,有时候经常会弄伤自己,这也是在情理之中,你不妨去问问这里哪个下人,身上没有点伤呢?”
郡主看似在自圆其说,可多说多错,这里面简直是错漏百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