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出了面前的建筑,它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地厚重、高耸。从下方仰望,那些尖拱就像一把把刺向苍穹的长剑。然而天空却未动分毫,始终阴沉沉的,分辨不出时间。
一排数字横亘在大门之上,正飞速变小,看起来和最初的那扇门很像。“找我先找门”,这句话突然从我脑海深处蹦了出来。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门?而那些数字又代表什么?
一时间,所有线索都被搅动起来。唐璜与爱达,龙及环环相扣的谜题,还有飞逝的数字和转移文件的程序,等等,就像一堆拼图,可我却始终无法把它们组合起来,总觉得还差点什么!
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不过这次没有意料之外的传送。里面是恢弘的大厅,几乎望不到尽头。四周的天花板上画着千奇百怪的工程机械,其中有几个我认出来是达.芬奇的手笔。
这里的算法与外面迥然不同。我不知道该怎么融合进来,因为迎门所见的是世界上第一台差分机—它耗费了查尔斯·巴内奇整整十年的光阴,但那值得。接下来是差分机二代的原型机,一直到五代,一个比一个高大,像是排列摆放的俄罗斯套娃。再后面,是巴内奇和爱达·勒芙莱斯共同设计的第一代分析机。随后是二代,它已高如小山,不过仍未顶破大厅穹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