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子虚道:“严格来说,我只是间接的杀死他。当时我在赌馆遇到一个赌得很狠的艳女,我这个人赌归赌,嫖归嫖,赌钱时绝不碰女人,可是那晚却像前世冤孽般,我和她像干柴遇着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先忍不住的是她,在我耳边细语,约我到她的香闺去,然后早一步离开。我正赌得昏天黑地,脑筋没有平时那么清醒。当时只要稍为清醒一点,定会猜到她如此鬼鬼祟祟,是因有所顾忌。唉!该不关清醒或不清醒的事,而是我当时根本被鬼迷了,只以为是飞来艳福,完全没想到竟是桃花劫。”
辜月明道:“那个是不是皇甫英的女人?”
乌子虚苦笑道:“正是如此。我那时刚好输剩一两银,只好收手离场,依那艳女在我耳边说的地址赶去,皇甫英和十多个随从破门入屋时,我们仍在厅中喝酒取乐,我当时大吃一惊,往后跃开,那女人亦往我的方向奔来,被赶上来的皇甫英一刀从她背后插进去,这完全出乎我意料,以为皇甫英只会找我算账,不会辣手摧花。看着她死前痛得扭曲了的面容,我心中爆开从未有过的怒火,把仍拿在手上的杯子全力朝皇甫英投去,杯底命中他眉心,皇甫英立即昏倒,往前仆去,恰巧那女人转过身来,被皇甫英压得向后翻跌,皇甫英刚跌在她身上,而皇甫英的刀仍插在那女人的背上,后果如何?不用我说出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