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年的隐忍和常年的渴念,她经年的失望和长年的热盼,仿若两座沉默多年却一直暗流汹涌的火山,出其不意却十分必然地,喷发了。
辗转流连的缠绵,攻城略地的狂暴。
他虽心战如火,却仍注意到她的紧张和不安,缱绻地吻着她,一双手柔柔地抚摸她,忽地在耳畔说:“是我不好,应该先求婚的。”
她在破碎的意识中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,却是没羞没臊的大大咧咧:“我愿意。”
猝不及防并且丝毫没有想到,他的泪竟涌了上来。深吸一口气,他再次绵密地吻下去,趁着她放松时,奋力地勇猛出击。
她虽没有呼痛,眉头却皱得很紧,一双手也紧紧攀着他,像是就快溺水般无助。他尽量放缓速度让她适应让她舒服,她随着他在两情相悦的汪洋中上下沉浮。他只想多照顾她的感受,让她别那么疼痛,没有注意到她攀扶着他的肩头,微微偏过头去,眼角滑落了一滴泪。可她的眼角眉梢,却都是喜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