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,夏雪宜把这一切毁掉了……”
温仪捏起了双拳,不高兴地说: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
陈程根本不理会她,继续说:“他对于你,本该是一个绑架者,是一个罪犯。他对你原本凶神恶煞,原来心狠手辣,与对其他人原本没有两样。
“可忽然,他被你打动了,因为你的美貌和温柔。原本可以让天下每个男人心动的利器,对他来说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于是他对你开始变好了些,开始讨你欢心。你便以为那是喜欢,那是爱。
“若这就是喜欢,田伯光对仪琳也很温柔,那是喜欢吗?那不是,那只是占有的欲望。”
陈程的话,声调一句高似一句。像是毒蛇,钻噬着温仪的五脏。又像是重锤,轰击着温仪的头部。
她头晕目眩,心如刀绞,一时竟然想不出该说些什么。
陈程的语调又平缓下来:“当然,我不是说夏雪宜错了。他没有错,他只是一个想要得到你,而不择手段的人。”
“错的是你啊,温姨。你错把他当做了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