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,所有人心中才真的敲响警钟,陛下这是真的要开始整顿了。
李鹿玉看着连夜搬离的考生,心中却有些哀凉。
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,奚朝虽不抑商,但商人阶级想要突破阶级,唯有科举一条路。
李鹿玉转身之间,与一车行李擦肩而过。
行李太多,不由得掉了下来。
“小心呐!”
在陈院长尖叫声中,李鹿玉已经被人抱进了怀里。
那人身上有熟悉的气息,而铁面具之下,一双眼睛满是关切。
面具人松开她,道歉道“是在下鲁莽了。”
李鹿玉与他保持些距离,问道“你叫什么名字?又是何人?为何会戴着面具。”
“在下沈怀年,凤都人氏,家父是铁匠,幼时学艺不小心伤到了脸。”沈怀年语气平稳,让人找不出纰漏。
李鹿玉观察了他良久,见着实未有说谎之像,才放弃了追问。
“多谢了。”她道谢后,提醒陈院长“该就寝了。”
陈院长立马殷勤的跑过来,主动带路“往这边请。”
肢体语言就暴露了,谁尊谁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