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苗苗怀疑脸看她：“你这表情就证明了有什么。”
她不是这么好糊弄的！
既然都被看出来了，卫璃想了想，索性也就不瞒着她了，下定主意道：“帮我个忙吧苗苗。”
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帮上师父的忙，钟苗苗来了精神：“你说，只要我能办到！”
“放心，这你一定可以办到。”卫璃凑到她身边，小声道，“白天你帮我多留意一下裴老师的动向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钟苗苗不解。
裴老师是什么坏人吗？为什么要盯着他？
卫璃豁出去了，伸手比划：“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接近他，或者他缺什么东西啦，有没有感冒发烧啦之类的。”
不过短短一句话，钟苗苗的表情从困惑到似懂非懂到震惊到木然转了个遍。
“交给你了！”卫璃拍她的肩。
钟苗苗的脑袋“嘎吱嘎吱”转过来：“师父，你喜欢裴老师呀？”
她居然迟钝到完全没看出来！
卫璃竖起食指抵在唇前，郑重叮嘱：“秘密，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。”
钟苗苗用力抿起嘴巴，点点头。
竟然敢打裴老师的主意，不愧是她师父。
心中敬意油然而生。
等到晚上十二点，卫璃结束今天份的工作，洗漱完毕。
临睡前，她习惯性刷了刷手机，突然看见某个沉寂许久的微信群又炸了锅。
泡芙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！！快看微博！快！！！@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