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从英国来的,不再是老前膛了。把你自己的子弹装进去,吐口痰那么容易。把你的子弹从后面塞进去,扳起火锤——呼!呼!两发。就象鹞鹰飞扑一般准确。我们是公平交易。”·
“啊,我的上帝,不,”贝尼说。“这支枪太值钱了。”
“那个枪铺子里还有的是呢。不要跟我争辩了,老兄。当我想要一条狗时,我就非要得到它不可、把它换了这支枪吧。否则。对上帝发誓,我会来偷走它。”
“好吧,那就这样吧。”贝尼说。“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。但是你必须当着这些证人答应我,当你带它去打过猎后,可不能把我在你家吃下去的布丁都揍出来啊。”
“好,握手为定。”一只茸茸的笨拙的大手,盖住了贝尼的手。“上这儿来,我的孩子!”
雷姆对那杂种狗打着唿哨。他拉着它的颈皮把它引到外面去,好象怕贝尼立刻就会反悔似的。
贝尼坐在他的椅子里摇动。他漠然地把横在他膝上的那支枪放平稳。裘弟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这支精美无比的枪。他对他爸爸用智谋胜过了一个福列斯特充满惊奇。他怀疑雷姆是否会履行自己的诺言。他曾听说过交易的错综复杂,但他从来没想到,一个人能用说老实话这个简单的花招来胜过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