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在一连串的倒霉事件后,我的人品终于爆发了。我在老卡的计算机里,翻找到款很高级的黑客软件,可以通过植入设定好的特定密文,一路追踪到接受密文方(以邮件、及时通信等形式)的真实地址。想来,老卡就是用这个得到了大部分人真实信息的。
我简单地修改了一下,将模式变为全网搜索,去匹配我加密的身份印记。很快,一组相同的地址就被弹了出来。这是网络上唯一没有被我清理掉,或者说还来不及清理的身份信息—那些四散在海之领域里的藤壶。
有了目标,要建立入口就容易得多,而且无需构建一个像最初那种长久、稳定的通道,只要刚好挤入即可。所以当我落进海里时,天空中被撕开的小缝已然消失。可尚未褪去的后遗症,却仍让人浑身僵硬,直到融合成一条鲑鱼才有所好转。
此时距离约定时间已不久了,我又开始担心起爱达。如果新一代计算机的资源和她相差不多的话,她很难做到一击制胜,况且分散出去的部分肯定会有所丢失,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汇合在一起。那么整体战略的设计就不免过于理想了,实际上则要劣势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