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可好了?”
她低垂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,轻轻的应了他一声后便不再言语。
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人,轻轻将她圈在怀里道:“爷来晚了,又让你受苦了,你想怎么惩罚爷,均可。”
上次是在跳崖后,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带去了怒河边。
若不是胥宛月将她带走,也许她就被那户人家给藏起来等着祭河神了。
假如真的是那样,可能他就真的失去她了。
这次,他却又来晚了,让她受了伤,遭受那么多的痛苦。
单一诺迟疑了片刻抬头道,“你怎么到这来了?”
石头在她醒的时候说不知道胥天宇是不是知道了乐清县的事,在一个月前胥天翔被他派去东疆了。
“你在这,爷怎能不来。”就算没有发生这些,他也会在确定东疆没事以后过来的。
“难道你要做的事,不重要了吗?”单一诺蹙眉问。
“没有你的安危重要。”
他不能再像成亲那日那样轻易放她离开,让她独自去面对那么多的危险了。
一年多来,他最后悔的事就是那日他没有及时回去他们的婚房跟她解释,求她原谅,让她留在她的身边。
煎熬一年多,他不想再让这种事重演了。
圈着她的手臂紧了几分,他的眼睑盖上了眼中的一切。
她心中虽有触动,但并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来,强撑着不让身子往他怀里靠,可他的手臂一点点的收紧逼着她靠到他的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