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边请。”张松岚答应一声,将拉斐尔让到了会场某处相对清静的角落里。
“那么,您有什么想法就跟我直接提出来吧,我是个前线军人学不来政客和商人那一套,如果只是暗示的话我不敢担保自己能听懂。”两人刚落座,张松岚就用异乎寻常的耿直态度发问。
“额,这个嘛……”不管怎么说在外交场上跟一个素未平生之辈如此直言都很奇怪,拉斐尔被搞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复,之前准备的满肚子东西也全打了水漂。
“怎么,阁下跟我来这儿只是为了喝杯酒吗?”张松岚马上面露不悦之色。
“不不不,请您听我说完。”见他好像有要离开的意思拉斐尔连忙摇头,“既然张将军是位直率人,我就丢掉商人那一套东西跟您明白讲好了,不知道张将军对如今维撒克斯和贵国的关系有何看法呢?”
“你想听外交语言还是实话?”张松岚抬眼瞥了瞥左右,忽然压低了声音。
“那自然是实话,您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就是,我以安科纳的名誉担保不会往外透露一字一句。”拉斐尔也配合地放低了音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