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中午饭的时候，云七七询问着秦羽的日常。
秦添珩仔细想了想说道，“他在精神病院刚开始的状况不是很好，会有自残的倾向，再后来他的性格变得柔软，像是恢复了正常，那段时间，就是上一次我跟你们说的时候。”
“后来呢？”
“再后来秦羽倒是没有了自残的倾向，他在精神病院现在像是一个正常孩子一样，现在还经常帮助老人，帮助其他精神病患者，更值得一提的是，他也没有想过要离开精神病院，甚至他还在精神病院拿过奖。”
厉云霈倒吸了一口凉气，怎么越是这么正常，越是觉得毛骨悚然不正常呢。
云七七闻言，紧皱眉头，“什么奖？”
“大多都是勤劳奖，助人为乐奖，他还帮护士做活，所以在精神病院的后来一段时间，医生发现他没什么异常，他原本吃的药都已经停了。”
厉云霈看向云七七一眼，“我怎么觉得这个小疯批是伪装的？”
危险指数更高了好吧。
“秦先生有没有见过他？”云七七又问道。
“你是说这段时间吧，这段时间，老实说，我真没见过。”秦添珩有些受伤地垂下眼帘，“上一次见他，他告诉我，说恨我，不愿意见我，说以后也不希望见到我。”
“他格局太小了。”厉云霈眯了眯眼睛，“他怎么配得上秦家的一切。”
云七七抚上厉云霈的手背，淡淡抿了抿粉唇，说道，“别这么贬低他，不管配不配的上，都损你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