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
闹别扭的时候就离生气不远了。
季平舟了解也生疏,他一只手握着禾筝的手腕,一只手拿筷子,尽管如此,也能生吞着将那些饺子吃了。
方陆北包的很糟糕。
遇到包不住的,还会拿另一张皮来补,季平舟吃的都未必熟了。
他还是吃的津津有味。
禾筝拉都拉不住,终于吃完,她也松了口气,小心翼翼地询问,“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。”季平舟像献宝似的将吃干净的碗给她看,“这次吃完了,不能再说我不吃饭了。”
“好吃的不吃,不好吃的非要吃。”
现在的他何止是幼稚。
简直就是疯魔了。
禾筝就算往里面下毒,他大概都会全部吃干净。
收拾了东西。
她照顾季平舟休息,让他躺下来,他却硬要拽着禾筝的手入睡。
甚至用脸颊压着她的手背,发丝扫在上面,刚睡着一些,呼吸也均匀的在往手背上落,这些禾筝都能真实的感受到,她没有反抗抵触,就这么陪着季平舟。
他脸颊苍白无力,瘦削了大半,可五官依然熟悉俊朗。
那些年每晚,禾筝都是这样看着他,眼睛和心都记住了他的样子,强烈的明白心中藏不住的爱意,如果不是爱,怎么会每天去为他筹备一切,准备隔天的衣物配饰,精致到皮鞋都要擦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