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好勉强同意留下,为安全起见,还把佩枪打开了保险放在床边的桌子上。
张太太很高兴,扭动着细腰,给他倒茶,拿点心。张太太赤身裸体的样子很美,不禁使他又一次怦然心动,最初同意留下来的那一丝勉强也自然抹去了……
正正经经上床,是十二点多了,一直到快三点都没睡。良宵难得,他知道,张太太也知道,他们都不愿浪费这一夜时光。于是乎,荒唐复荒唐,缠绵复缠绵,竟把外间的世界全然忘却了,连副官长张一江深夜回来,走到卧室门口都不知道。
当张一江用自己随身带着的钥匙开卧房门锁时,他恍然警醒了,没去拉床头的灯,先跳下床,抓起了桌上的枪。恰在这时,张一江开了门,还开了灯。
张一江呆了。
他也呆了。
双方在各自的震惊中默立了不到几秒钟,均自犯过想来。张一江骂了一句什么,抬手掏枪,他却已率先把手中的枪抠响了,“叭叭叭”,连续三枪,硬把副官长鲜血淋淋撂倒在副官长自己的卧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