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坐在石床上的沈天沐长腿一伸就站了起来，他比金捕头足足还高了半个头，微微低下头看着她。
“到底是男是女一事，验过自然知晓。”
他与她近在咫尺，甚至能够听到她后槽牙摩擦的细微声音，可她眼神之中的倔强却依旧不肯低头，“空口无凭，谁会信你！”
“为了让大家心服口服，你说县令会不会让你在衙役的面前自证清白？比如赤裸上身什么的？”
金捕头用力握紧了拳头，她为了隐瞒自己女儿的身份做了多少努力，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！
“沈天沐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见她眼底已经有了微微的红色，沈天沐也没想把人逼到这个地步。
他柔声道，“是事关沈家存亡，沈天金被逼无奈才初次下策，不过金姑娘放心，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，我沈天沐可以立下重誓，绝对不会对旁人开口提起，甚至还愿意为金姑娘保守秘密效犬马之劳。”
金捕头盯着他，“你先说，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她要知道，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。
沈天沐倒是有些不好说，一开始只是一种感觉，若说得到印证，那就是因为那次骑马的时候，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身。
可他想了想，这事若是直接说出来，只怕他出不去这牢房，说不定今晚就横死在这了。
“味道。”
“味道？”金捕头挑眉。
“对，金姑娘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，所谓闻香识女人，如同玉兰花一般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