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我从柳生龙手里把她救出来的时候,我感觉到,我真的是喜欢上了她。”许飞继续讲着,杨盈的脸色又红变白,又变得有点红。
“到那时候,我才发现,原来,最难战胜的敌人,就在我身边。”许飞讲到了武田美其实是女武神默欣的幻象的时候,杨盈的眉头皱了起来,脸上全是不可思议。
“我当时觉得,我自己就是个人渣。”许飞自嘲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我根本打不过她,我也知道,她心里其实是喜欢我的,所以,我就利用了这一点,用我自己去打动她,如果不能,那就让我死在她的手下。”
杨盈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川字。
“最终,她终于放弃了自己两千多年的梦想,灰飞烟灭,只为了成全我。”许飞一边说一边笑,脸颊上却全是泪水。
“许飞。”杨盈突然小声地喊道。
“恩?”
“如果当时是我而不是武田美,你会怎么做?”杨盈问道。
“……”许飞很不能理解杨盈的思维,这个时候,她竟然不是吃醋,也不是替武田美惋惜,而是……问出这样一个问题。
“说呀!”杨盈催促道。
“……”许飞沉默了,他这时也在想,如果当时把武田美换成杨盈,他会怎么做?
在她面前自残,赢得她的同情?许飞转过头看着杨盈的脸颊,然后伸手在杨盈的脸上摸了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