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还是今日在学校里,见沄沁寄来的《妇女之友》共五期,这才看见了你所说的那篇给我的公开信,既是给我,又要公开,先前全是公开,现在见了这一份,总算终于给我了,一笑。
妇女讲习所里,昨晚已去讲了二小时,下星期三再去一次就完事。学生老幼不齐,散学时在街上大喊,高谈,秩序颇纷乱,我是只讲几小时的,所以没有去说她们。
有谁能够不受“一时代的学说和别人的言动的影响”呢?文学就离不开这一层。
你那些在厦门购置的器具,如不沉重,带来用用也好。此地的东西,实在太贵,而且我也愿意看看那些用具,由此来推见你在厦门的生活。
二月初大约是旧历十二月末,到粤即度岁了。也只好耐着。
YOUR H.M. 十二月廿三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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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an.
一月二日
偏要同在一校,管他妈的
迅
广平兄:
自从十二月廿三,四日得十九,六日信后,久不得信,真是好等,今天(一月二日)上午,总算接到十二月廿四的来信了。伏园想或已见过,他到粤后所问的事情,我已于三十日函中将他的信附上,收到了罢。至于刊物,则十一月廿一之后,我又寄过两次,一是十二月三日,恐已遗失,一是十四日,挂号的,也许还会到,门房连公物都据为己有,真可叹,所以工人地位升高的时候,总还须有教育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