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醉得七昏八素的九阿哥直到子时才被金明送回来,一个劲儿地嚷嚷着不舒服,婉宁喂他喝下蜂蜜水,又给他揉了半天太阳穴,他才消停一些。夜半三更又吐了两回,搞得婉宁几乎一夜未睡。
九阿哥吐过之后却是睡得舒舒服服的,一大早又精神抖擞地起身上朝去了。
金銮殿上,一多半的官员却是眼下青黑,尤其是三阿哥,大概是熬了一夜,熬得眼睛里满是血丝。他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,老十怎么就成太子了呢?皇阿玛到底看上他啥了?瞧瞧瞧瞧,眼看就要上朝了,那家伙还没来呢。
哼,八成是当了太子膨胀了,第一天就不把早朝放在眼里,这样的自大狂可要不得。他在心里默默地打着腹稿,决定一会儿就参他一本。
静鞭鸣响,没精神的官员们用力拍拍自己的脸,企图让自己显得精神点儿。
康熙走向御座,跟在他身边的人也一左一右地站好。三阿哥打了一半的腹稿顿时卡了壳,老十怎么跑那上头站着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