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万五千年之前的忘川河边,初初与他相遇时,我是问过他要他帮我起名字,亦唤了他一两声“夫君”。那时人小,怎么顺口便怎么唤,哪里晓得自己在干些什么。
但就是不知道为何,听他说出“夫君”二字时我心里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,似有什么东西总算冲破了牢笼获得了自由一般。
见他逼近,我忙往后挪了挪,干干笑了两声,道:“卿华你是不是喝醉了?”
卿华身子向我倾斜了过来,我猝不及防差点给倒在了地上。他头搁在我的颈窝里,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脖子,喷洒着气息,害得我阵阵颤栗。
半晌他才哑着嗓子道:“弦儿,我快要忍不住了。”
我问:“忍不住什么?”
他动了动唇,忽然在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,我浑身一震。只听他道:“忍不住想触碰我的弦儿。”
说着他微凉的指尖便轻轻拨开了我的衣襟,些微发抖地抚上了我的锁骨,来回几次,终是隐忍着抽离了手。
不光面皮烧辣,他触碰我的那一刻,全身都跟着火辣辣地灼痛了起来。
我拉住了卿华的手,将他的手指缓缓地放回了锁骨处,轻轻笑道:“可以噢,可以触碰,忍不住那便不要忍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