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冲点头道:“好,悬壶济世的本事学的人越多越好。只可惜现在的人,害人的多,救人的少。你有心要学,我便教你。”桓玄喜极,忙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。桓冲性子洒脱,也不拘一格,便由着娀英中毒讲起,细细地给桓玄讲了解毒用药的寒热正邪、君臣佐使之法,他顿了顿,又道:“桓乔不通药理,这金花又叫钩吻,最是剧毒不过,若是下在酒中,毒性会加倍促发,呵呵,那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了。”桓玄听得不寒而栗,喃喃道:“父亲为何要把这样的毒物给她?”
“你父亲这个人啊,”桓冲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说道,“从小他就喜读兵书,我却沉迷医道,我们俩道不同。我是不懂他的,荣华富贵都有了,还有什么不知足呢?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样害人的东西,还传给孙女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可不要把儿孙的福气都折光了。”桓玄似懂非懂点点头,说道:“二叔,我也赞同你。这世上多点济世救人之人,少点害人的人便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