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徐守光问的这话,拍花张笑了:“嘿,您这说笑了不是,江陵府哪年没有拍花子办事,男童价高,要拐一般也都是拐男童...”
“那被拐男童中可有姓王的?”徐守光没理会拍花张的冷嘲热讽,接着问道。
“这百家姓中,王也是大姓,自然不少。”
“那其中可有那王教头家的?”
“什么王教头不王教头的,这个老朽可不清楚。不过,咱拍花这行也有这行的规矩,官家的人不碰。这姓王的若真是个教头,那他家的孩子自然不会被这江陵的拍花子拐去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外地来的把孩子拐了去?”徐守光接着问。
“那不会,还是那句话,一行有一行的规矩,要在这行里混,就不能去别家地盘上架锅!”拍花张笃定地说。
徐守光听罢,思考了片刻,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,便对邢捕头使了个眼色,而后二人便一同起身,离了这银枝寺。
随后,二人便又骑马回了老杨家。此时去军营打探的捕快们也回来了,邢捕头连忙问他们事问得怎样了。听邢捕头问话,其中一个捕快说道:“小的们去了那军营中,寻了好些人,才问到一些消息。原来几年前还真有一位姓王的教头,唤作王志。这王志平日里素来不喜好与人说话,只是跟一位林教头有些来往。好在这林教头还在军营之中,于是小的们便找到了那林教头,问了下有关王志的情况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