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涛涛,你又瞎七八搭的孩子气了,还是没长大呀。
听我说,林涛搂住露看定她的眼睛说,大男人也好,大男孩也好。我只要你,就为你而来。美国没有你,对我跟月球也差不多……
露只觉得六指琴魔在拨动她的根根心弦,她觉得自己飘了起来,像是在云里飞,很轻盈,很陶醉……哎呀,涛,你,你别,女性对异性特有的敏感让她涤然清醒,她抓住涛正欲解她衣扣的手。不,不,涛,涛,留点尊严给我,留点……
真的不愿意?好啊,露露,你还是拒绝,永远拒绝?
涛涛,求你,求你,不为别的,只为我自己,为……我,自己,也只有你会为我考虑。
我不明白,为什么,我们就不可以了?
不合理,不合法,不,不合情,我不知道,我不明白,我说不清,我不可以。露连连摇头,她不知道他能接受什么理由。她心里知道的唯一一条理由是,兴!但是她不能明白地告诉涛,没有必要引起这两个男人的战争。涛,放开我,别这样……她的声音越来越不自信,含混不清,弱得连自己也听不清,她的意识混乱了,是梦境还是真实?这种梦一年来不知做过多少回,每回不是哭醒,就是被兴唤醒,终无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