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雪艳将药油倒进手里:“我开始揉了,要是疼你就忍一忍。”
“嗯。”
背上的伤还是好说的,谭雪艳带来的药酒是从华夏带过来的,这个时代没有假货,药效那是杠杠的,可手肘上的伤就没有那么容易好了,一天一夜,也只是结了痂,碰到还是会疼。
谭雪艳有些担忧:“你的手,明天会不会受影响?”
“那是肯定的。”顾长安倒是没有愁:“不过也没有关系,也就是做慢一点而已,到时候我设计个比较简单一点的衣服就好了。”
谭雪艳张张嘴想说什么,到底是没有说。
这一晚谭雪艳就留在酒店里陪顾长安,谭雪艳提出的时候,顾长安也没有拒绝。
经历过黑暗世界,她从来都不惮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性。
虽然西蒙和牧野哪里都没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,但顾长安还是觉得要更小心一些。
第二天一早,牧野果然派了人过来接她前往比赛场地,顾长安就没有再做西蒙的车,西蒙也没有异议。
顾长安身上的伤还能穿长衫长裤遮掩,他脸上的淤青却是掩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