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都是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悠扬的音乐在此时似乎变成了化骨绵掌,一掌一掌朝我胸口击来。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面对这满桌的狼藉,头脑有些发懵。我犹豫着要不要去追彭西南,但看着桌子上还剩一半的啤酒,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我喝到第三瓶,脸热得就像被火烧一样,只好拿了两个啤酒瓶贴在脸上降温,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毫不掩饰的笑声。啤酒瓶冰凉冰凉的,与皮肤接触的那一瞬间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,我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把瓶子移开,反而将被我脸捂热的两个瓶子换了新的。
酒还剩两瓶,我觉得再喝下去可能会当场挂掉,为了生命着想,还是喊买单。下一秒,我想哭,因为我没有带钱包,更杯具的是,我的手机也没有电了。我苦兮兮地抬起头和那个眼神无辜的酒保对视了整整五分钟后,他终于忍不住扶额:“同学,麻烦二百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