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秋容还不忘吐槽,“小姐,这人可真有意思,明明比咱大了一轮,怎还装着个清俊书生的样子?”
虞嘉宁的笑容凉凉,“不如此怎拐骗那些闺中少女。”
这人前世便缠上过虞嘉宁一段时间,彼时的少女脸皮薄,不知道拒绝二字为何物。
被这人黏着在坊间散布了不少流言,遭看客们指指点点了不少时日。
再后来这人又与旁支家的一个女儿珠胎暗结。
那旁支家为了避丑,本想将女儿偷偷嫁过去,谁知道这人竟又不想负责,偷偷溜回了江宁老家。
之后又是一段龃龉。
旁支家那女儿被娘家人逼着喝了药,落下个没成型的胎儿,也伤了身子。
最终到庙里长伴青灯古佛。
而这男人又是贼心不死,听说又装模作样在江宁祸害了不少好人家的女儿。
想想虞嘉宁便觉得恶心。
一个好好的读书人,不以念书中举为目的,反而日日用些腌臜手段骚扰无知少女。
实在可恶至极!
今日见他故技重施想恶心自己,便忍不住刺了几句。
不料此举又给自己招来了些麻烦。
虞桓之头一次见她这样的闺秀,倒起了些征服的心思,在心中盘算起如何驯服她来。
当然这是后话且不提!
虞嘉宁到书塾的时候还早,她随意寻了个位置落座。
读书写字的时间不用想也很长,她便让秋容先回去了,自己动手研起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