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没有尖叫声外,老头在石壁上描绘无限简洁的线条的场景顿时让庶务长想起豪瑟,就是那种小小的行为导致大大的结果的感觉。
他坐着旁观。后来,等他的精神状态稳定到可以回味的时候,庶务长发现那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之一。
等灵思风抬起头,一个卫兵的头盔还在地上慢悠悠地打转。
他没想到卫兵们居然还在,横七竖八到处都是,昏迷程度深浅不一,其中或许有聪明的正在装晕。行李箱在这方面跟猫差不多:踢上几脚后不见目标还手,它就没兴趣了。
地上到处都是鞋,行李箱正在深一脚浅一脚地绕圈。
灵思风叹了口气站起身:“把鞋脱了吧,跟你不搭。”
行李箱静止了一会儿,剩下的鞋四下飞散,打在墙上。
“裙子也脱了。那些善良的女士看见你穿成这样会怎么想?”
行李箱抖搂身上残破的亮片衣裙。
“转过去,让我看看把手。不,我说转过去,请你正经一点转过去。啊,我就知道……我说转过去。那些耳环……对你没什么用,你知道的吧?”灵思风凑近了些,“那是个铆钉?你在盖子上打孔了?”
行李箱退后。那意思似乎在说虽然它在鞋、裙子,甚至耳环问题上全都可以让步,可为了铆钉必须顽抗到底。
“好……算了。把我的干净内衣拿出来,我身上这套硬得都能当搁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