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次,是因为徐左相在祁连县内患了疫病,才惊动了官洲郡守,一查,才知道武乡县和祁连县如今差不多都是患了疫病的人,如今官洲郡守也不敢派人前往两个郡县了,所以才往京都递折子。”
就在厉轻行说话的空档,官洲传往京都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已经被虞易呈了上来。
整个屋子里面一片沉重,没有人说话。疫症,在这个医术并不发达的时代,一旦染上,除了死,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。历史上哪一次疫病的结束,不是伴随着众多无辜百姓的死亡?
焚城池、活埋、弃村庄……绝大多数的帝皇都是靠着这样的铁血手段,才保住了自己的国家,用医药治好疫症的,也就只有虞子苏让青狐南宫颖去请的那个后代的爹。
而且让虞子苏心中安定的是,那个人当初治好的疫症,恰好是水患之后爆发的疫症。
且不说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处,就这同样的环境情况,若是能够将那人请出山,也会让景国在这一场与自然的搏斗中多几分胜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