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。”白姬语觉得今日的白鹿茗甚有古怪,让她忍不住想要上前一探究竟。
俗话说知女莫若母,赵姵早已看到简王妃神色有变,连忙投去一个制止的眼神。
可白姬语在这京都风云中,到底还只是个新手。
她不顾赵姵的劝阻,端起酒杯,直步来到晔王和王妃的食案前。
忍着双颊的疼痛,她咬着牙根道:“看到姐夫和姐姐鹣鲽情深,真叫人羡慕,姐姐过门那日办得仓促了些,姬语没能好好道喜,今日正好借着简王府的薄酒一杯,敬一下姐夫同姐姐。希望姬语也能有这份好福气,同今生挚爱结为连理。”
说到这里,白姬语忍不住回头望了陆宴舟一眼,可她却无法接上陆宴舟的眸光。
那一刻他的双眼正落在她对面的白鹿茗身上,随着白姬语回头,他警觉地垂下眼,盯着案上的空白处发起呆来。
白姬语妒火中烧,嘴角微微抽动。
她方才那两句话说的听似恭维,实则乃是暗讽白鹿茗婚礼办得简陋狼狈。
且她不知白鹿茗与北堂黎已在巫谷之中定情,故而在最后一句,专程扯了陆宴舟,就是要让白鹿茗心里不痛快。
可白鹿茗神色木然,并无举杯之意,任由案上的酒杯空着,似乎在等白姬语还有什么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