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坐的和阗官员个个勃然大怒,可怒火之后却无一人敢反驳。
希吉尔相当满意自己看到的,推开舞女起身:“就这庸脂俗粉,也配伺候本将军?大汗,你可要考虑清楚啊,等漠西的铁骑踏平你这皇宫,你身边的美人儿可就归本将军啦。”
说罢,邪佞地扫了殊雅一眼,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在太极殿的一片磨牙声,帕沙突然开口:“诸位今日也看到了,漠西的招安从来只是口头说说。他只把咱们和阗当成生金蛋的鸡,一只鸡是没有任何尊严的。你们,难道想一直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吗?”
“黄口小儿,不想又能怎样?难道你打得过漠西吗?”
“想要奋起反抗,自然能寻得生机。本王已与大清太子取得联系,里应外合,定能赶走漠西这帮豺狼。”
“就怕前头赶狼,后头引虎。”
“呵,漠西入侵之前,和阗岁贡清朝,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?”
反驳者一下子熄了声。
的确,跟着大清干,贸易相通,商队络绎不绝,他们靠着玉矿衣食无忧,富甲一方。哪怕岁岁上贡,但日子依然安逸。可自从被漠西占领……
众人低头思量,大长老抚着胡须,看向帕沙的眼中多了层欣慰。
大汗居然已经跟大清太子联系过,看来,他们脱离眼下这种状况指日可待啊。斟酌一番后,他便开始游说起来。
帕沙拉着殊雅的手离开,后者亦是一头雾水,待出得大厅便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帕沙,你和我十叔谈好了?你们谈好什么了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