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大人,你便没瞧见,他花黎此行,有哪一方面有战败国之姿,出使他国,接风宴不顾我国意愿,而是自行决定是否举行,行事乖张不服管,不愿住国驿,自行购置房产,说是和谈,却迟迟不肯松口谈议合书。”章国忠一一直列。
“那花黎国不是说,除非将军你同意娶他们的公主才能和谈。”左岸皱眉,被他这么一说,那花黎确实行为有些过分,无半分战败国该有的态度。
“左大人,你就从未想过,我若娶了花黎公主,且不论我忠心与否,就你们这些大臣,到时若是花黎再起战事,你们可有那份气度,愿意相信本将真心为来仪而战?现在他们只道我娶了公主便可议合,你便能作出逼我休妻之事,真到生死关头,又该如何。”章国忠说完,退回了自己的位置,不再与他多说。
左岸僵在那里,不知如何接口,高位上的皇帝一直未出声,待章国忠回了位置,才道:“左岸,章将军之言你可曾听明白。”
“老臣!听明白了。”左岸低头,心思百转。最后还是道:“皇上,臣只是觉得如果牺牲一个女子,便可换来花黎的明朗态度,并未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