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说得蹊跷,他不是你朋友啊?”夏跃春抗议了一句。
阿初脸上做出一种奇怪的笑,夏跃春只当看不见。
“你听过一个古老的波斯传说吗?”阿初问。
夏跃春摇头。
“有一个国王和他的臣子赌棋。既然是赌,就一定会有输赢。那么,输的一方会答应另一方的一个请求。结果,国王在对弈中败北。臣子的请求是,在棋盘的六十四个方格中以指数放上米粒。第一格放一粒米,第二格放两粒,以此类推。当放满六十四个方格时,已达一万亿米粒。”
夏跃春知道他要表达什么含义了,他在指责自己以“欺瞒”的方式来获取他的帮助,利用他的“亲情”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“等等。”夏跃春说。“我不是你说的那位臣子,你说的那位在床上。”夏跃春朝病床上的慕次努努嘴。
“不,你才是那个真正得胜的臣子,站在幕后的人。你用我弟弟的生命做筹码,赌我的性命。我就是那个国王。在不知不觉中迈进你所设下的圈套,沿着你指定的方向前行。说穿了,我为你工作。愿赌服输。”
“口才很好。”夏跃春说。
“判断能力强。”阿初很自得。
“我是一个重友尽责的人。”
“同时也是一个敲响战鼓的人。”阿初说。
“在这个喧嚣、战乱的世界里,我们不应该寻找自己的出路吗?”
“那么,你承认?”
“承认什么?我没杀过人,从来没有。”夏跃春显然在纠正阿初的某些异想天开的想法。“我信耶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