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琚相要查清本末,对圣上有所交代。臣以为,白信默正是琚相希望臣说出的人。臣以为,娘娘也不会在乎他。”
素盈合眼蹙眉:“宰相到底有什么魔力?连你也背着我……”
“唉,娘娘!”崔落花温柔地笑着摇头。
素盈恍然惊觉,猜疑道:“这就是你不能充任丹茜宫都监的原因吗?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?”
“唉,娘娘……”崔落花还是那样神秘地笑了笑。素盈忽然觉得伤心,挥手将茶碗摔在地上。外面宫女听见动静,想要进来收拾。崔落花挥手制止她,自己俯身去清理。
“说,全部说出来。”无论素盈如何努力,呼吸就是无法平静。
崔落花轻柔地回答:“知无不言,并不是我们在这里做事的方法。”
“那么我该叫杨芳来一趟。他比我擅长挖掘真相。”
不知是畏惧杨芳,还是不愿她们师生一场落到动私刑的地步,崔落花看了看素盈愤怒的眼睛,松了口。
“娘娘可知,我们崔家的女人出入宫廷,也会处于危险。”崔落花跪在素盈脚边说,“曾经,崔家差点出一位女都监,但事情却出了偏差,她死了。我们家没有得到女都监,但是得到了更宝贵的财富——她的儿子,琚相。他从不会提起这事,年轻如您,大概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