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放笑道:“我若认得他,也不会假装不认识他。”
宋大夫不疑有他:“可不是。”
谢放还在笑着,手中的笔还在动,但心,却有些僵硬。
韩府近日很是热闹,大少爷回来后,韩夫人出来走动的次数也明显多了,人看着也精神了许多。
儿子虽然痴傻,但似黄口小儿,还会跟韩夫人撒娇,说一些天真的话。这让因女儿的事烦透了的韩夫人颇觉安心,儿子是傻了,但至少不会做出令她难过的事来。
又因儿子回来,让死心了的她又想将内宅大权重新夺回来,不为自己,也要为儿子打算!
但韩老爷并没有这个念头,韩夫人问了几次,他都敷衍过去。只因琴姨娘掌管内宅后,上下打理得十分不错,而且近来韩光陪自己去谈生意,表现也着实让他赞赏。
这个家迟早是要交给韩光的,那自然也要让他的生母掌些权,否则日后如何当家。
横竖他的妻子是韩光的嫡母,就算她不理内宅,日后韩光也不敢薄待她。那何必明知她想给痴儿留财路,还答应她,日后又要闹得家宅不和了。
韩老爷可不愿再被这些琐碎事烦心。
妻子那和琴姨娘那他基本不踏足,去柳莺那最为平常。上回对她动了手后,韩老爷就再也没有伤她一根手指,毕竟满是淤青的娇躯,实在让人毫无兴致。
柳莺重得宠爱,但仍有一点——韩老爷不许她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