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并未回答我的问题,一反常态,慢吞吞的将烧鸡撕成小块儿,细嚼慢咽,对我的问话,不做任何声响。
师傅虽才学颇高、工于心计,但在我面前,极不擅长遮掩表情,我一见状,便知道事情不妙。
于是,我赶忙抓住师傅的手臂,高声急呼,“师傅,究竟如何啊?”
师傅酌了一口热水,看向小窗外,眼中藏满了不甘与情思。
“今早,欢悦走了!永固啊!听师傅一句,吃完这顿饭,我们走吧,以师傅的能耐,这小小的彰武城,还困不住你我。师傅为你找一处清净地,了此终生,也是不错的事情!世上的事儿,没几个人说得清楚。”
我没想到,如他这般立志平定天下乾坤的人物,竟也有心灰意冷的一天。
我心有不甘,情绪失控,痛哭流涕,肆无忌惮地哭喊道,“那...。奶娘呢?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?这大瘟背后,究竟有怎样的谋算?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?您从小便教育我是非分明,若这世间没有个黑白对错,那岂不是太过悲哀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