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的心太痛了。”
“又挨了三个月,我都准备把学校改成农家乐当农民了,狗逼老曹头才派人过来。”
“就他妈让我签了份保密协议,完了再丢给我一份派遣函。还有老曹头的一封信,叫我找鬼谷子和郭璞留下来的神器。”
“稀里糊涂的,我就进了方州。”
“到今天,我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。少年班说没了就没了。”
“老子做了整整二十年的老师梦,也碎了。”
陈曈半个身子趴在上铺,垂着脑袋看着我,嘿嘿嘿的笑,笑得整张床都在摇。
笑着笑着,陈曈又哭了,哭得伤心欲绝,哭得死去活来。
即便我在斩龙后躺了整整七年,即便是陈曈过上了世祖的生活多年,我和他都严格遵循少年班的作息时间。
刚过六点,我和陈曈就在一分钟内先后起床洗漱,再沿着湖边跑了三十分钟。
我身体差得不行,这一路都是陈曈在等我。
七点十分,陈曈开车送我回市区。
我把嵩阳汉柏图交给陈曈,让他给我找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