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贴上裴俨的胸膛,搂住他的腰回应他的拥抱,轻声而笃定道:“没有任何离开的机会,这个我和你共勉。”
就这样,裴俨在我隔壁稳定住了下来。尽管如此,他每晚都试图赖在我沙发上度过一宿,然后每晚都被我面红耳赤地赶走。
事实上,我总觉得他是为了萌点才租下隔壁公寓。这样一来,他可以一边守住我一边兼顾他的爱犬,而不必来回从我公寓到荔枝湾两头奔波。
萌点极少到我公寓来,裴俨总把它留在隔壁。我问及原因,他便煞有介事地告诉我,打从萌点出生那天起他便开始养它,它陪他走过十四个春秋,如果用人类年龄换算,它已是六七十岁的高龄,且还单身,抱着敬老之心,他不愿意虐狗。
因为裴俨每天要朝九晚五地上班,所以遛萌点的责任便落到我肩上。每天下午五点,我总会带着萌点在小区附近散步,而这恰好是裴俨下班回来的必经之路。每次看到他的车驶进公寓停车场,我才会带萌点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