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里，传来季霆枫的声音，“有多少收多少，别客气。”
程依依怔然。
一瞬间，豁然开朗。
上官官差点跪下去，捂着心口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，看着程依依，求饶，“季太太，钱不多，少要点？”
季霆枫冷笑，安慰程依依，“他饿不死就行。”
程依依左右为难。
耳边，季霆枫清清冷冷的话，带电流似的，贯穿着她。
程依依让他们进来，关上门，同季霆枫说了句，“你先休息，我自己决定。”
“嗯。”
收了线，程依依走过去，看着上官官自来熟的给自己倒水，大概是昨晚醉宿，他嗓子干涩得厉害，说话也沙沙哑哑的。
傅清空抬眸，“挂了？”
程依依颔首，坐在两人对面，视线落在上官官身上。
“季太太，你的身价，还缺我那点钱吗？”上官官捂紧自己的口袋，开始了花式奉承，“季氏集团有你的一半，天语集团你继承了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，我这区区几百万，怎么会容得下你的眼。”
傅清空抿唇，嘴唇的笑意点点。
程依依垂眸，看着上官官递过来的水，抬手接过，“多谢。”
顿了顿，又道：“季先生说，有多少拿多少，一般小事我都听他的。”
上官官闭眼，重重的叹了口气，“季太太开个价吧。”
“上官先生拿多少？”
“百分之十的一成。”上官官竖起一根手指，开始讲述自己的悲惨经历，“白手起家赔了个底朝天，身负巨债，好不容易站起来了，这会儿才开始回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