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六岁封将军,带兵出征,短短八个月使叛乱的土族十八个部落全部归降,敌人闻风破胆,稳定了边防,巩固了后方。
十八岁远征单国,单国士兵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灰色的战甲,他手中那柄沾满鲜血的长剑划破广袤的长空,擦亮单国的黑夜,从此沧国的国土向北拓展了四百余里。
二十岁,打败了被称为战神的瀚国大王瀚辅,也就是我的父皇,沧祁打破了父皇战无不胜的传说,沧祁防守的城墙,被誉为永不可破之城,他率领的军队被称为世界上最强悍的军队。
从十五岁到二十,整整五年,他统帅千军万马征战各地,力挽狂澜,救国家与危难之中。
即使青史不记,史册不入,他的赫赫大名,上至宫廷,下至市井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他是父皇唯一赞叹过的对手,他是父皇唯一皱过眉头的对手。
父皇说他聪明睿智,说他骁勇善战,父皇说两国交锋,各为其主而已,所以即使是敌人,不影响他对英雄的敬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