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棠冷笑了一下,“是皇宫的脸面重要,还是崇信伯一家的性命重要,孰轻孰重,你们应该知晓。”
这话一出,夫妻俩都不说话了,皆面如白纸。
他们俩被陆清棠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脑袋也想要,名声也想保,人嘛,总想弄个两全其美。
“那宸王妃有何妙计,不如说出来,这说到底也是一家人,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是?”崇信伯真后悔对待陆清棠的态度。
陆清棠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,笑了笑,“崇信伯说的没错,我们是一家人,自然要为一家人着想,其实皇家的清誉保住了,你们的性命也就保住了。”
这话说得在理,两口子立马跟着点头。
“但是,这件事难就难在保住皇室名声,刚刚夫人那么一吆喝,所有人都看见了。”陆清棠略带冷眼地看向了崇信伯夫人。
崇信伯夫人听罢立马软瘫在地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她真是后悔做了这么一件蠢事儿!
如果时间能够倒流,她绝对不会这么做了,她真的好后悔。
听了陆清棠的话,崇信伯也恼怒起来,他用手指着自家夫人,一时间却不知骂什么该好。
说到底这件事是墨新媛自己不检点,居然在生辰宴会上跟男人苟合,实在是丢人现眼,现在害得连累了他们一家。
陆清棠见状又笑了笑,“不过,你们不必太过担心,媛妹妹自小不在宫里长大,这些人认不得公主相貌,咱们可以对外说是一对偷情的痴男怨女,而公主早就不在房间里了,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出去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