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贵人微微低垂着脑袋虚心听宁玉珍的话,末了,她突然问,“后宫当真没有真感情吗?嫔妾听闻顺贞荣妃生前与娘娘和林贵人关系甚密。”
宁玉珍闻言愣了愣,如果不是景贵人提起,她真是快要忘记了那段时光,那段她最后天真烂漫的时光。
太久了,真是太久了。
怀有身孕不能忧虑过重,常嬷嬷和倚翠把事情都接走了,宁玉珍只需要每日逗两个孩子玩。
自从大皇子消失在皇宫内,宁玉珍就极少见到皇上到后宫来了,就连昭贵人,都甚少见到皇上的影子,想来正在为大皇子一事焦头烂额。
我在明,敌在暗,放在哪个帝王身上都难以心安。
宁玉珍只听芙蕖去找福禄偷偷打听来的消息,大皇子走时没来得及整理在宫外的府邸,皇上派福禄带人去那搜过了,还真被他们搜出一件黄色龙袍。
听福禄说,皇上当时气的不轻,可以称得上脸色铁青,他跟在皇上身边多年,还从未见过皇上的情绪如此失控过。
宁玉珍知晓后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,真论起来,宁玉珍可觉得皇上还不够生气,否则也不会给后宫又添上一个刚生下一个皇子没多久的郁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