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林盈袖都有些嫉妒周氏,如果是她的夫君,她绝对不会弄一个又一个的妾室通房在他身边。
“罢了,你一个小孩子跟你说了也不懂,这表姑娘美是美,你爷可不是没见过美人,还不至于什么人都往屋里放。只管放心,爷不好色。”男人一脸宠溺地捏了捏林盈袖的脸蛋。
跟这丫头呆一起总觉得轻松不少,说她年幼不知事吧!她事事周到,懂进退。若说她老成吧!做些事儿傻乎乎的,有时候像只脾气暴躁的兔子,气极了就跺跺脚反抗,一会儿好了会乖乖地蹲在身边等着投喂。
“哼!”林盈袖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,说起他的心上人那叫一个深情款款,和她一块儿一口一个小孩儿。嘴上把她当小孩儿,实际上拿她当丫头。
“二爷,你跟我说说这表姑娘呗。”
“回去给我做块帕子,刚才那块你弄脏了。”
这人——
自此蓉儿姑娘是早晨送自己写的诗给表哥鉴赏,晚上是插花,或在阁楼上弹琴唱歌,闹的阖府不得安宁。
裴垣什么没说,但周氏却将她们这些妾室都召集了去,说是有什么办法让表姑娘别这么闹。
一个姑娘家成天给男人送东西,没有事儿给人闹的也成有事儿,得罪七老太太事小,惹得裴垣不快那就是她们这些人无能了。
“太太,或许是咱们这位表姑娘在这里没伴儿,咱们家姐儿太小,太太您身子不好,我们这些妾室姑娘看不上,故而才想着找表哥。”赵姨娘脸上的笑容别提多灿烂了,从昨儿裴垣的态度显然这蓉儿姑娘没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