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莺时在看守所关了三天,被血腥包裹吓到昏迷,都跟步苑脱不开关系。
她倒是一点不吃教训。
听到商砚深这样评价步苑,宋莺时蹙眉不满。
步苑是她家逢巨变后,身边留下唯一的好友。
这些年遭遇的所有挫折,包括这次婚变,步苑都是她最坚定的支持者。
她脑门一热,“不好意思,我交朋友没有商总这么功利的想法。说起来,我的背景也很复杂,也难怪商总要跟我划清界限。”
商砚深的嗓音倏地一沉,“现在是我跟你划清界限?”
宋莺时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。
虽然是她坚持要离婚——“至少你是导致离婚的根本原因。”
商砚深眸光带着几分讥讽地看她,正要开口说话,两人之间却传来一串突兀咕咕声响。
宋莺时:“……”
还有什么比两人在互呛的时候,肚子忽然咕噜作响更丢人的事?
商砚深唇边的弧度一变,“饿了?”
他都听到了,还问什么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