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琦经常说起秦善那些渣渣事迹，手里握着不少秦善的黑料，每次网上有关于秦善好的报道，她都要整几个小号去骂。
当然，秦善这样谨慎的人不可能在工作上留下什么把柄，顶多是他一月就要换个女伴的事，在圈里不是秘密，薛琦不知从哪搞来了秦善与多个女人进出酒店的照片。
盛烟给薛琦要了几张照片，弄了些文案，比如秦善曾发表过关于：‘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，只适合用来解决生理需求’的极端危险言论，让人在网上稍加引导，秦善绝对会成为女网友抨击和网暴的对象。
姜漠正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，听到她这一番解释，手里的动作一顿，抬眸看向盛烟。
“不了解全貌……你怎么知道那些不是全貌？如果我就是为了律师费帮坏人打官司的诉棍呢？”
盛烟低头扒着米饭，随口道：“哪有如果，您说什么我都信，您做什么我都支持，您是我的信仰呢，就算是错的，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追随您”
姜漠心中一动……您是我的信仰呢，这句话听起来，非常悦耳。
姜漠看了她一会，放下勺子，拿着纸巾擦了擦嘴，盛烟见他面色和缓，以为她刚才的马屁拍的十分到位，觉得他要夸自己，感谢词都在心里想好了，结果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。
“你能说会道，聪明，会看人脸色，怎么跟家里人闹这么僵，你跟你母亲的关系不好，今天看来，跟你弟弟的关系也不怎么好，人在亲人面前才是最真实的一面，所以，你现在讨好我，是虚情假意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