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一鸣笑着摇头:“什么都瞒不过你这老小子!”
扬臣比霍一鸣入门晚,但年纪却比霍一鸣大许多,六扇门的捕快通常是按入门先后分大小,所以论起来霍一鸣反倒是扬臣的师兄。
观察人的微表情以此找出犯人供词中的破绽是扬臣乐此不疲的事情,霍一鸣脸上一点点的情绪变化自然也逃不过扬臣的眼睛,霍一鸣还正想调侃他几句,却在这时听到了长街尽头一阵阵凄厉的惨叫。
霍、扬两人就坐在二楼的窗口,听到那惨叫脸上都微微变了颜色,忙长身而起,从窗口向下望去,只见街口一人骑马而来,马尾上拖着一根绳子,绳头缚的是一名妇人,那妇人衣衫都磨得烂掉了,大半个沾满血污的身子裸露在外,后面七八个打手样的人物紧跟着。
霍一鸣自语道:“这是哪里的犯人,这样拉出来游街?”
“哟,这位爷可真能说笑,这哪是什么犯人?马屁股上栓那妇人是北街一家开小饭铺的,她不到十岁女儿给马背上坐着那公子哥儿给玷污了,告官不成,反被报复,丈夫让人打死,自己也沦落成这番模样。”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边嚼着花生米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