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原一惊,忍不住从蓑衣间探出脑袋看向他,“你……你家世应该极好,武艺也这般高,谁敢这样害你?”
景知晚抚着手中佛珠,盯着佛珠上悯视众生的佛像,轻笑:“自然……是我从未想过会害我的人。”
阿原品度他话中之意,疑惑道:“莫非这个恶人是你相识的?”
景知晚神情漠然,声音寡淡得听不出半点喜怒哀乐,“相识,自然相识……”
阿原很意外,旋即想起朱绘飞也是他朋友,且是因为秘戏图臭味相投的朋友,遂道:“那便是你识人不明,交友不慎,才会自讨苦吃!”
“识人不明……”
景知晚低垂的浓睫霎了霎,唇角有丝笑意宛若涟漪荡开,却苦涩如捏碎的黄莲汁液。一缕烟尘升起,将他苍白的面庞映得如隔云雾。
阿原顿了顿,嗅到异样的焦味,探头一瞧,忙道:“景……景知晚,你的袍子被烧焦了,焦了……”